无仙涯、拾参 (第7/16页)

撑着上身仰视他说：「上面下面都流出来了。」凛岳食指沾着自己泌出的rYe尝了口，神态恍惚又意味不明哼了声。

    珦澜也躺下将凛岳搂住，下巴抵在少年头顶低声说话：「你可以……改口喊我一声叔叔麽？」

    凛岳心里蹦出疑问，她这姿势即使抬头也看不见珦澜的表情，不过既然是喜欢的人要求，他也照做了，手脚都挂到珦澜身上唤了声叔叔，然後他似乎听见青年对着他喊自己珦澜。凛岳觉得好玩，犹豫了会儿询问道：「我们这是在扮演什麽？哥哥你──」

    「嘘。别说话了。」珦澜轻轻摀住凛岳的嘴巴，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凛岳被珦澜的问话吵醒，他听珦澜没头没尾的讲：「你们都是喜欢我，就算只喜欢壳子也是喜欢吧。这样就够了吗？犯得着为了这种喜欢折腾？」

    凛岳忖道：「因为喜欢就想要吧。除非有更好的，不然为什麽不去争取？」

    「那就直接找更好的，或是找最好的不就得了。」

    「可是谁晓得最好的是怎麽回事？最好的可能对自己不见得适合，也可能当下那个人就已经是最好的啦。嗳，我都让哥哥你说糊涂了，反正怎麽也要先争到手再说吧。人也好妖魔也好，都是贪心的，就算是仙人啦，我也不信就不曾动摇过。」

    珦澜又静思片刻，凛岳觉得他还想再问，却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从何问起，最後都化成一声叹息似的短吁。

    他们睡在石上，有树荫罩住，邻着假山的温泉水和小瀑布，惬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