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江朔/被师，指J菊X (第6/8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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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什么都不懂，没有谈过恋爱，性教育也没有过。

    一些生理上的常识他都是从课本上了解的，老师讲的时候也是一笔带过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江朔为什么要这样问，是觉得自己不干净吗？

    他睫毛低垂，有些难过。

    原来他做最下贱的男妓也是不堪的吗？

    温岩突然鼻子泛了酸，眼睛眨了几下，泪珠忍不住掉出了几颗。

    他不敢发出声音，觉得很讨厌。

    他很讨厌容易哭鼻子的自己，为什么他这样爱哭呢？为什么他不能像哥哥一样成为父母的骄傲呢？

    如果他是一个聪明的小孩，他是不是就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？

    泪眼朦胧间，他眼前出现一只指节分明的手，那只手拿着一张纸巾，轻柔地将他脸上的泪水拭去。

    江朔叹了口气，温声：“怎么哭了？”

    他不开口还好，他这关心的口吻一出现，温岩反而哭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他像小孩子一样，哇哇地哭起来，就算是这样，他的哭声也是小小的，是很胆怯却又忍不住爆发的哭声。

    江朔顿时手足无措起来，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，能让对方哭得这么惨，哭得这么……可怜。

    他不是没遇见过，有人在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