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(第9/13页)

成善默然叹口气，掉头离去。

    奉命跟着他的「武当新五杰」亦步亦趋。

    一行五人向着主屋那边走过去，越来越多的白灯笼整齐地高挂在飞檐上，与连绵细雪一起在十一月的寒风中飘摇，花园外已经搭好了两个待客用的大棚子，站在游廊上从洞开的大门侧边远远可见布置得宜的灵堂，悬挂在两侧的挽联从横梁直达地面，气势磅礡。

    霍卫真和徐安镇代表武当进去上香，只留下宋道炁和纪常静在外面陪着成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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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成善双膝跪下，双手与肩对平按地，头慢慢贴到地上。

    这里依旧是吵闹的。

    天地不仁，无论贫富贵贱，从不对谁特别宽宏。

    世间未有因失去一个小姑娘和她贫贱的父亲而欢欣，也不因一个睿智仁慈的老人去世而寂静。

    祂顺其自然，经历蕴酿後露出丑陋的嘴面，对着留下来的人张牙舞爪。

    从未中断的哭喊与争吵，演变成打砸与喝骂，在灵堂外张望的下人从细声说话到高声讨论，互相拉扯，情势混乱。

    「这嘴面也太难看了点！」纪常静看不过眼，忍不住出声。

    宋道炁淡淡道。「树倒猢狲散，世间常态。」

    他看着地上的成善，说。「小师叔，我爹的意思是等连老庄主出殡，我们就立刻回山。师祖见到师叔祖，又见到他收了你这个徒儿，肯定笑逐颜开。」

    「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