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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他会不会就像他醉酒那样,是个温和老实的人。
就比如他,如果没有家破人亡,现在肯定是个特别容易被美色所迷惑的浪荡花花大少爷。
许希言:进去睡觉吧。
许希言刚想离开,陈安衍对他说:谢谢。
许希言摆了摆手,客气,举手之劳。
陈安衍靠着门框,领口开了两颗扣,下颚到喉结的线条性感得让人想犯罪。
原本齐整整的衬衫有了些褶皱,像被人揉了一般,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。
许希言在心里发出了流氓的吞咽声。
陈安衍冷不丁开口:你身体不行。
他说话的时候,喉结跟着轻轻滑动。
许希言:?
陈安衍:你有病。
许希言:骂谁呢。
胃窦炎。
为了甩掉他让他喝了一个月的粥的罪名,病都编出来了。
他压根儿没有过肚子疼,哪来的胃窦炎?
上次肚子疼,是因为过敏呀。
陈安衍无声笑了笑,我答应了爸,要好好辅导你的。
这可能就是所谓的,用最性感的身体,说出最让人性冷淡的话语。
许希言还没说什么,陈安衍忽然伸手,捏住他的脸蛋,轻轻往外扯。
那天,周子宴就是这么捏他的脸,还说很嫩很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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