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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“你刚刚,洗凉水了?”聂斐然小声地问。 “嗯。” 聂斐然很自责:“对不起。” “为什么要道歉?” “都怪,我……”聂斐然不好意思讲了。 “不怪你,我自己想的。” 陆郡从被子底下找到聂斐然的手,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,轻轻揉捏着他的指尖。 他们陷入短暂的沉默,两个人都思忖着如何开口。 陆郡察觉到聂斐然情绪不高,他无厘头地想到许愿池的事,于是想告诉聂斐然,许愿池是灵的,他的那么多愿望没准也能成真,于是他张口问: “在许愿池的时候,你许了什么愿?” 聂斐然却好像被点到心事。他将手抽回去,平静了一会儿,回答: “我许的愿,”他的指甲在手背皮肤上留下一个月牙状的印。 “是希望我身边的人也和我一样。” 说完这句话,他便蜷住手指,好像等待着命运的审判。 陆郡提问之前当然怀有狭窄的期待,所以他的心顺着这句话揪紧又松开,被令人晕眩的感动与满足填满。可他嘴上却要假装没听懂似的,要哄聂斐然说得更明白。 于是他淡声问:“什么一样?” 聂斐然眼里就闪过一丝慌乱,半天没发出任何声音,过了一会儿,不忍再提似的,语调悲伤地说: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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