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爱与死亡 (第5/7页)

下。

    石毅醒过来时，他感受到双目剧痛，伸手去摸，指尖触摸到的是细腻的绢布，眼窝处凹陷下去。他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，指尖停留在眼眶，轻声自语，“付出这样的代价，不知最后是否护住了昊昊。”

    听到动静，伏在床榻旁假寐的雨柔醒来，惊喜的说道：“毅儿，你醒了！”

    “嗯”，石毅声音低哑，“母亲，昊儿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昊儿他，他很不好，你要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石毅轻声说嗯，雨柔便搀扶着他，一步一步往外踱去。

    石昊比石毅先清醒过来，他的身躯一直在皲裂，痛苦不堪，已到油尽灯枯，只是在那些灵药的滋补下勉力维持身体不裂开。

    他静静的听着秦怡宁和石子陵和他说话，目光中全是不舍。

    这时，雨柔从屏风后转出，她扶着以白缎蒙眼，仅着里衣的石毅。

    一见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，石昊就再也移不开眼。哥哥的脸苍白的可怕，身子也瘦弱单薄了许多。

    雨柔扶着石毅在石昊床前坐下，然后带走了秦怡宁夫妇，留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
    石毅伸手向床上探去，石昊抓住了他的手，放在自己脸颊。石昊的脸冷的像冰，石毅的手也并不比他暖上几分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石昊轻声喊着，他有太多的不舍，太多的留恋，太多的爱意，都藏在心间。

    石毅没有回话，只是用手掌和手指细细的感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