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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-40 (第11/21页)
纸,将他倒插笔的三十五个字挨个拆了写下来。 他好像真的把教导肖铎改正坏习惯当成需要慎重对待的事情。 肖铎哭一时,见谢危不看他,就不哭了。他偷偷低头,见被打过的胸rou有些肿胀,少女胸乳一般的起伏,因着疼痛的缘故,奶尖一直没有柔软下来。 谢危拆完笔顺,没有立刻要肖铎跟着学,他将纸压住了,看看水漏,两刻钟已经到了,就牵着链子把人牵回寝殿里。给胸rou上药又是一阵疼痛,女xue则是碰也不敢碰,碰一下肖铎就疼到发抖。 谢危将药盒盖好,一面擦手一面说: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 肖铎靠着圆枕躺在床上,大腿分得很开,偏脚掌相对并在一起,就不像是被打疼了,更像是被cao坏了。 今天这样,也没法跪着替谢危看奏章。 而肖铎不在书案边跪着,谢危似乎也不太能看得下去。 因此晚间奏折搬到了寝殿里,榻的另一边垫了一张画坏的墨竹,上面整整齐齐码放,谢危在榻的另一侧,看一会儿奏章,再看一眼肖铎。 肖铎动也不敢动,闷得厉害,问谢危要一本来看,谢危也不肯给。 1 他只好躺在那儿看谢危。 谢危平时就不怎么笑,看奏章时更没有表情,因此也没法从他表情揣摩大臣写了什么。 肖铎只好问:“有弹劾奴才的吗?” 谢危侧头道:“又有人私下里待你不恭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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